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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看到現在,有什麽想法嗎?或者有什麽改進的地方? 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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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迪許,你們必須錄用我。

【這個卡片是根據相應英雄技能配合使用的,我查詢過商店所有的技能,發現這個是與‘召喚’技能配合使用的。戰鬥中,如果是一個人感覺到疲憊,就可以使用‘召喚’技能,召喚出某一英雄卡上的人物,為你奮戰十分鐘。】

安吉拉的眼睛忽地一亮,這個技能可以欸!雖然只有短短的十分鐘,但是這也足夠了。

安吉拉突然來了興致,反正現在也是下雨天,到海軍本部還有兩天,還不如趁這個機會好好了解一下商店裏面到底有些什麽技能。

於是安吉拉點開商店,多如繁星的技能讓她眼花繚亂。

【商店還更新了購物車功能,可以將自己喜歡的技能放進購物車。】

這個功能值得表揚,安吉拉默默為其豎起大拇指。

當日上高頭的時候,安吉拉才意猶未盡的退出商店,總共來說,她最感興趣的技能,莫過於‘黑客入侵’‘隱秘潛行’‘位移傳送’以及‘人格覆制’。

‘黑客入侵’可以侵入敵人,使其無法使用技能以及無法自愈。

在這個惡魔果實能力者橫行的世界,如果有了這個技能,那麽對方就不能使用惡魔果實的能力,只能單單的使用體術。雖然效果也是只有短短的十分鐘,但這個技能可以無限制使用。

但是有個缺點就是,當你在侵入敵人時如果被攻擊,那麽侵入就會被中斷。

這個技能就是適合悄悄的陰人。

‘隱秘潛行’顧名思義,就是可以進入隱身狀態,無時間限制,可以和‘黑客入侵’配套使用,先隱身後偷偷摸摸侵入,堪稱完美!

不過,這個技能也有缺陷,那麽就是沒有辦法隱藏腳步聲,如果是在隱身狀態被攻擊就會顯形。

‘位移傳送’就是扔出一個小信標,可以在世界任意範圍內激活信標,就能立刻回到信標的所在位置。

安吉拉稱其為——打不過就消失技能。

但是,這個技能的缺陷就是,不知道信標會不會被人發現然後銷毀或者丟在其他地方。

最後那就是‘人格覆制’這個可就是她認為整個商店技能裏面最厲害的技能了。

試問,如果遇到一個你死也打不過的人那可怎麽辦?

逃,逃不了。那就只有硬著頭皮上,可是上了也是一個死字。那麽我們就可以試試用魔法來打敗魔法!

‘人格覆制’覆制任意一個敵人,可以使用覆制其人的所有技能,效果持續十分鐘。

這世上最難打敗的人就是自己,即使我們打敗不了敵人,那麽我們就成為他!讓敵人打敗自己!

安吉拉開始幻想自己叱詫風雲,打敗天下無敵手,然後將小嬌妻艾斯攬入懷中,細聲安慰的場面了。

可是,她看了看自己可憐的15枚金幣,第一次為貧窮而哭出聲。

然而這四個技能加在一起要多少錢呢,前三個都是小技能,一個五百,最後一個是大招,要一萬,總共一萬一千五百個金幣。

安加拉仰頭嘆出貧窮的嘆息。

不過不用擔心!安吉拉在心裏為自己打氣,只要到了海軍本部,每天勤奮的刷人頭領工資,總有一天,她肯定會變得世界第一強!

等著吧,艾斯!

四天之後果然到達了馬林梵多,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座高大氣派的建築,建築的正中間寫著‘海軍’兩字還有一個銜著天枰的海鷗。

接待者是一位黑色頭發的女人,穿著醫生袍披著印著正義字樣的披風。她身上帶著嫻靜柔和的氛圍,長長的頭發盤在腦後,這無疑是個成熟美麗的女性。

安吉拉與其他人一起下船,遠遠的看著斯莫格少校和達斯琪上士和那位女士說話。

達斯琪笑瞇瞇的與那位女士相談甚歡,只有斯莫格少校臭著個臉,仿佛有人欠了他幾億貝利,不耐煩的抽著雪茄吐煙。

那女士與達斯琪昨晚最後的交接工作,就帶著笑容站在眾人之前,自己介紹:

“各位好,我叫克爾克塔·梅,大家可以叫我梅醫生。”

因為來到這裏的都是有經驗的護士,所以梅醫生不需要過多的介紹工作內容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
不過梅醫生還是提醒了一點,就是當海軍的醫生會很累,每天都有載著傷員的船只回來,有些甚至是再也回不來了。

她們要做的就是盡力醫治能回來的傷員。

梅醫生還說,工作地點是不固定的,有些時候還會隨著軍艦一起出發,當戰地醫生做後勤,有時候還會被派去其他分部支援。

她希望大家做好準備,如果覺得太苦太累的話隨時都可以辭職。

然而梅醫生說的這一切,安吉拉以前就經歷過,她可以日以繼夜的照顧傷者,也可以披襟斬芨化作女武神當戰地醫生。

果然,正如梅醫生說過的一樣。她們確實很忙,因為梅醫生話音剛落,她懷裏的電話蟲就響了起來。

她眉頭一皺,就叫著大家去港口接人,因為——一艘運著傷員的船只回來了。

在海軍本部當護士是什麽感覺呢?

安吉拉回答,很忙,很忙,她不僅每天要忙著治療傷者,還要抽空研究這個世界的醫術,認識藥材。她幾乎沒有假期,即使有也只是休息個幾個鐘頭又被梅醫生給緊急召喚。

但是這些天的生活,確讓安吉拉有一種回到了過去的感覺,讓她不禁懷念,在陌生的地點感到絲絲的熟悉溫暖。

是夜,安吉拉與同事換班一個人回到了寢室,雖然說工作很忙,但是待遇卻很好。

一個人一個小套間,生活用品全部都準備的很齊全。由於安吉拉每天都很忙,沒時間裝飾這個房間,所以顯得格外的冷清簡潔,除了桌子上放著的一堆堆醫書和散落在地上的筆記,顯示著這個房間有人居住,不然其他人根本就不相信這是一個少女的房間。

安吉拉放下看了一半的醫書,揉了揉酸澀的眼角。整個房間都是漆黑的,除了那書桌旁搖曳著火焰的油燈。

...火焰?

安吉拉盯著那油燈,似乎透著那火焰看到了一個有著爽朗笑聲的少年,他墨玉般的黑眸總是帶著似水般的溫柔以及火焰般的熱情。

安吉拉嘴裏泛苦,將全身重量都靠在椅背上,仰著頭揉了揉鼻梁。

忙起來的時候還好,一放松下來就會想到他。

安吉拉忍不住想問他,他現在在哪裏?有安全到達嗎?有好好吃飯嗎?千萬可別吃魚鱗和魚內臟了,打架也不要那麽拼命,有沒有想她?有沒有......

她有好多好多的問題想他,她好想他,好想見到他。想念他將自己抱在懷裏,想他撫摸自己的頭發,想他細聲的呵護自己。

他好像說過,想他的時候看看月亮。

可是...安吉拉將書桌下的抽屜拉開,裏面整整齊齊的擺著幾封未寄出的信件。

這是她每次擡頭仰望月亮的時候寫的,已經寫了整整十封信了,原來他們分開已經過去十天了,時間過的可真慢,她以為已經過去了半年,可事實卻是短短的十天。

天氣已經漸漸變涼,天空隱隱出現了下雪的跡象。他現在不會還是不穿上衣吧?不會冷嗎?他有其他保暖的衣服嗎?

黑暗吞噬著她,無盡的思念在這狹小的房間裏發酵,思念如潮水般將她淹沒,她近乎無法呼吸,窒息的感覺讓她手足無措,她蜷縮在木椅上,擡頭望著那散發著冷光的月亮。

艾斯...好想你呀。

今天該寫第十一封信了吧?

與此同時,在黃昏時刻,艾斯即將抵達莫比迪克號。

天空劃過一縷青色的火焰,‘啪嗒’一聲,艾斯的身後瞬的出現一人。

那人留著金色的朋克頭,腰間配著一個匕首,雙手纏繞著的青色火焰漸漸消散。

他聳拉著雙眼,戲謔道:“喲,這次是你出去時間最久的一次。”

艾斯坐在船頭,沒有戴著象征性的橘色牛仔帽,仍由海風吹亂他微卷的發絲,他回過頭,對著身後那人露出明朗的微笑:

“啊,馬爾科,我回來啦。”

馬爾科與他相視一笑,“老爹等著你見你呢。”

小船行駛到莫比迪克號旁停下,艾斯將人帶給老爹的時候,就見所有人都在莫比迪克上等著他,讓他有種回到家了般的溫暖,因為航行而微微發冷的體溫漸漸回升。

老爹依舊還是老樣子,輸著液喝著酒,根本不理護士的囑咐,自顧自的大口大口灌著美酒。

老爹見到艾斯,笑出聲忍不住調笑道:

“咕拉拉拉,艾斯,你這次可去了不短的時間,是不是在外面找了女人啊!”

艾斯的臉驀地通紅,手忙腳亂的否認道:“沒有沒有!真的沒有!”

聞言,老爹身旁的蒂奇可不信,對著馬爾科說:“馬爾科,你快問問你給艾斯的貝利還剩下多少,我猜肯定全都給那女人花光了!”

接到提示,馬爾科不說話,只是用淡淡的眼神瞟了一眼艾斯的小背包,就見艾斯做賊心虛的抱著小背包,紅著臉,語言蒼白無力:

“我吃...吃飯,吃完了。”

此話一出,船上所有人都對艾斯投以鄙夷不信任的眼神。

你就可勁吹吧,你那次吃飯付過錢?

“咕啦啦啦啦,為了慶祝我們的艾斯成為二番隊長,兒子們開宴會吧——!”

“哦——!!”

一場盛大的宴會在莫比迪克號上舉辦,宴會上的食物多到眼花繚亂,各式的美酒數不勝數。吃了好幾天幹巴巴的面包的艾斯,見到這一幕快要感動的流淚了。

為什麽這幾天都是吃的面包呢?艾斯回答說,給安吉拉買裙子一不小心就花光了。

艾斯一口肉一口酒吃的歡快的很,蒂奇端著酒在馬爾科的示意下,一屁股坐在艾斯身邊。

“恭喜你成為二番隊長啊,艾斯,你以後就是我的隊長啦。”

艾斯與他碰杯,咕嚕咕嚕的喝著美酒,像是在沙漠中饑渴的人遇見了綠洲,美酒入肚,神清氣爽。

“謝謝你,蒂奇!”

蒂奇也將杯子裏的酒灌完,思慮一秒問:“艾斯,你在外面真的找了個女人嗎?”

‘噗——!'艾斯一嘴的食物噴了出來。

蒂奇望著他面紅耳赤的樣子,心底裏漸漸有了答案。

但是那艾斯還在嘴硬,“我沒有。”

“她好看嗎?”

“好看。”回答完,艾斯又覺得有什麽不對,連忙否認,“不是的,我不是那個意思!”

果然,蒂奇用八卦無比的眼神望著艾斯,又朝著身後的馬爾科比了個大拇指,點點頭。

“哦,那我相信你,艾斯。”蒂奇了然的點點頭,一副十分信任的樣子。

艾斯見狀,松了一口氣,卻沒有想到這只是蒂奇的一個陷阱。

“她眼睛啥顏色?”

“藍的。”

“頭發啥顏色?”

“金的。”

“溫柔不?”

艾斯的眼裏浮現一抹不可察覺的柔色,“特別溫柔。”

蒂奇輕輕‘嘖’了一聲,“那不就得了,她不就是你的女人嘛。”

“不是!”

蒂奇皺著眉頭,有些不解,艾斯的眼神也不對勁啊,那可不是一副對普通女人的表情啊,那多半是陷入情網才有的眼神。

他又問,“既然她不是你的女人,那她是你的啥?”

“馬子。”

‘噗——!’

這次噴的不是艾斯,而是蒂奇。他抹掉嘴角的酒,不可置信的望著艾斯,像是在看什麽兇惡猛獸,他被嚇的語氣哆哆嗦嗦的問:

“艾斯,你知道‘馬子’是什麽意思嘛?”

艾斯望著天,回想了片刻說,“就是天天和她在一起,同吃同住,還給她買東西。”

得了,艾斯的錢果然全部花在女人身上了。

“那不就得了,她就是你的女人啊。”

“啊?”艾斯驚訝的張大嘴,“什麽意思?”

蒂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不能生氣不能生氣,千萬不要跟這個山裏來的鄉野村夫一般見識。

“馬子就是你女人的意思,就是你想跟她天天在一起,以後還會結婚的哪一種。”

是這個意思嗎?艾斯垂著頭望著甲板,捫心自問,他和安吉拉天天在一起,甚至是結婚嗎?

他確實想和安吉拉在一起,可是結婚...有著惡魔的血液的他配嗎?他配帶給安吉拉幸福嗎?以後他們的孩子也會被冠以惡魔之子的稱號,被世人嘲笑看不起嗎

他的理智告訴自己他不配擁有像天使一樣的安吉拉。可是他的身體卻一次次不由自主的靠近她,陷入她給自己的一場甜蜜的美夢,一次次的墜入,早已讓他無法自拔。

應該是想的吧,他還是想和她在一起的。

“嗯,她是我的女人。”艾斯點點頭,像是做出了一個決定。

聞言,蒂奇又轉過頭,對著馬爾科比了個‘ok’的手勢,又回頭問艾斯:

“那她現在在哪?怎麽沒見你帶回來,該給老爹好好看看兒媳婦的。”

安吉拉在哪?

現在應該已經安全達到馬林梵多了吧。

“她在馬林梵多。”

‘噗——!’蒂奇又噴了,他抹抹嘴,驚得瞠目結舌,“她、她、她是海軍?!”

“不算是吧?”艾斯也不確定,摸了摸後腦勺,“護士也算是海軍嗎?”

“那當然啊!”蒂奇被氣的怒吼,這個敗家孩子,竟然看上了人家海軍本部的護士!

不過,這兩人一個新世界,一個在馬林梵多,這不就是異地戀嗎?這兩人要是想見面了,那可咋辦?

蒂奇這麽想,也這麽問了。

艾斯擡頭望著天上的月亮,陷入沈思。

不知道安吉拉有沒有想他呢,她會不會擡頭看月亮呢?馬林梵多的工作會不會太忙,沒時間思考那麽多?

莫比迪克號上演奏著歡快的音樂,船員們三兩個醉著酒跳舞,他的思緒回到了戰鬥結束的那一晚。

她天真無邪的邀請他跳舞,雖然他老是踩到她的腳,她依舊不惱認真的教導他跳舞,雖然到現在他也跳的不好。

哎,艾斯輕嘆出一口氣,他想她了。他說過下一次會主動邀請安吉拉跳舞,可這一次為他舉辦的宴會他卻沒有沒有歡樂,心底裏像是少了點什麽,空落落的。

如果...如果安吉拉在就好了。

他會帶她去見老爹,老爹肯定會喜歡安吉拉的,他會帶她去老爹的地盤上到處玩,去人魚島看人魚,偷溜進BIG MOM的地盤吃甜點,去見紅發香克斯一起開宴會...

“我偷溜進馬林梵多見她。”

不是吧,我的好隊長。馬林梵多可不是什麽毫無防備的小山村,哪裏有三大將鎮守,還有無數的海軍,你即使真的偷溜進去了,出來保證都給你扒了一層皮。

果然啊......蒂奇搖頭嘆氣,戀愛中的人果然會降智。

蒂奇沒什麽好問的了,起身離開,走向馬爾科。

“喲,問的咋樣?”馬爾科問。

蒂奇搖搖頭,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:

“女的,金發藍眼,溫柔。”

馬爾科不解蒂奇的表情,“那你為什麽這副表情?”

蒂奇深深的凝視著馬爾科,一詞一句緩緩說道,

“是個海軍,在馬林梵多當護士,艾斯說要偷溜進去夜會情娘。”

‘噗嗤’

馬爾科忍不住笑出聲,“那小子還挺牛,幹得漂亮。”

聞言,蒂奇翻了個白眼。

完了,白胡子船上的人全部完蛋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今天出去面試了,所以更新遲到了,啾咪,愛你們喲。

☆、好想你(修)

莫比迪克號。

“咕啦啦啦,艾斯,你真的決定好了嗎?”老爹居高臨下的望著眼前的艾斯。

就在不久前,艾斯突然來找老爹,告訴老爹他要出發去馬林梵多找安吉拉。老爹身邊的所有人都在勸他,說馬林梵多是龍潭虎穴,即使在四皇那也不敢貿然前往,而艾斯不過是個小鬼頭,真要進去的話估計這輩子就折在深海監獄了。

可是艾斯固執,他不聽,他認定了的事情就是幾百個船都拉不回來。這些天,他過著和以前一樣的生活,睡覺吃飯喝酒訓練,和薩奇、蒂奇還有馬爾科一起打鬧說笑,可是他就是感覺少了什麽。

等到夜晚一個人的時候,他才恍然大悟。

他想念那個會依靠在他肩膀上的姑娘,似乎臂膀上還殘留在她輕輕靠過來的觸感,他的心忍不住悸動。

於是,艾斯就暗自做出了一個決定——他要出發去馬林梵多找安吉拉。

即使是海軍本部那又怎麽樣,就算是深層地獄,艾斯就算是把整個地獄都給掀翻了也要找到他的姑娘。

艾斯從自己的回憶中抽離回來,堅定的點點頭,“嗯,我已經想好了。”

“馬林梵多很危險。”聞言,老爹一項和藹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。老爹從來就沒有拴住任何一個兒子去追逐的想法,可是艾斯這次去的可是馬林梵多,海軍本部。

他不得不擔心,畢竟——艾斯可是他的兒子啊。

“我知道。”艾斯鄭重地點頭,“我很清楚馬林梵多到底有多危險,可是...可是老爹——”

艾斯緩緩地垂下頭顱,額前細碎的黑發將他的神情半掩在陰影之中,他的眼裏劃過一絲濃濃的思念。

“我想去見她。”

“她真的有那麽重要嗎?”老爹的語氣加重,帶著一絲薄怒。

愛情是讓人盲目的,他的兒子正陷入這無法自拔的情感之中,他作為父親是有責任將他拉出來的。

可是艾斯依舊頑固,眼裏有著他從沒見過的堅定,那感覺就像艾斯承認他作為自己兒子的那一天的神情一模一樣,

“她很重要,她曾經救過我一命,如果沒有她,我估計就沒有辦法活著回來見到老爹。我知道馬林梵多很危險,可是如果是為了她,我覺得她值得。”

他的這個孩子固執,認定了的事情從不會後悔,也不會回頭,就像他的父親一樣,倔的像頭牛!

罷了罷了,兒大不由爹。

老爹的語氣軟化了許多,他擺擺手,“你去吧,多準備一些衣服貝利,見到她可不要犯傻,要真心對待她,你可知道?”

得到了老爹的允許,像是獲得了莫大的鼓勵。艾斯驀地對著老爹露出燦爛的笑容,深深鞠躬:“謝謝老爹!”

結果得到了老爹的白眼,以及他的催促:“快走,快走,別等我到時候後悔不讓你離開了。”

艾斯不以為然,笑容堪比太陽般絢爛,告別了老爹,正準備去收拾行李的時候,老爹叫住了艾斯。

“艾斯,我希望下一次見面你將她也帶上,給我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姑娘能讓你不惜去馬林梵多也要見上一面,到時候老爹來給你們舉辦婚禮!”

艾斯不說感動那是不可能的,他垂著頭輕輕一笑,按了按頭上的牛仔帽。

他的老爹是世界上最好的老爹,像安吉拉一樣無限的包容信任他,兩個同樣都是給了他不一樣人生的人,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。

艾斯的雙眼彌漫著霧氣,他忍住不讓眼淚滴下,回過頭對著老爹承諾,

“她叫安吉拉·齊格勒,我下次一定會帶她回來見老爹的。”

聞言,老爹滿意的笑著點頭,“去吧,註意安全。”

回到自己的房間,艾斯就開始收拾背包,說實話,他確實是沒什麽好帶的,以往他出去做任務的時候都是帶點貝利,一件外套就沒有了,最多再帶一點燒烤用的調料。

他準備好了外套,可就是怎麽也找不到他的貝利,他翻箱倒櫃也找不到,這讓他很迷茫。

“你在找什麽?”

身後傳來馬爾科的身影,艾斯回頭,見他雙手交叉在胸前,悠哉的靠在門框上。

艾斯撓撓頭,語氣裏帶著濃濃的不解,“我記得我的貝利都是放在這個抽屜裏面的,怎麽突然之間就沒有了。”

馬爾科覺得有點好笑,挑挑眉走上前坐在艾斯的床上,“我記得以前給你貝利的時候,你都沒要,怎麽今天想著要了”

艾斯沒空理會他,依舊埋頭翻找。

馬爾科自覺無趣,從兜裏拿出一疊貝利遞給艾斯:

“拿去吧,這些應該夠了,你之前不要,我幫你存著的。”

艾斯回過頭,爽快的接過貝利,與馬爾科同坐在床上。

“謝啦,馬爾科。”

馬爾科輕笑,“什麽時候出發?”

“明天一早。”

“想好怎麽溜進馬林梵多了嗎?”

“嗯...”艾斯思考了一瞬,回答:“沒。”

馬爾科垂著頭,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額角,這個小子不會就打算這麽大大咧咧的當自家後花園一樣散步進去吧?

“那她住哪裏你知道嗎?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得了,馬爾科要被這個臭小子給氣死了,感情你啥都不知道就一股腦的啥也不管了直沖海軍本部?!

“馬林梵多也可不是什麽開兒戲的地方。”馬爾科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。

“我知道。”艾斯點點頭,“老爹和我說過,我知道很危險,可我就是想去見她。”

“你——”馬爾科還想說些什麽,就被艾斯給打斷了。

“你不用再勸我了,就連老爹也沒有勸住我,所以這一次我必須去。”

馬爾科與一臉固執的艾斯對視,良久之後,才悠悠的收回視線,無奈的嘆了口氣,

“我就不送你了,去吧,可不要死在了馬林梵多,到時候我可不去給你收屍!”
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回答馬爾科的是艾斯爽朗的笑聲,“我知道了,放心吧馬爾科,我不會死的。”

馬爾科笑出聲,笑聲中帶著淡淡的不屑,他起身走出房間,右手在空中揮了揮,“祝你好運。希望下次參加的是你的婚禮,而不是你的葬禮。”

次日天亮,艾斯揮別了自己了朋友以及老爹,就獨自前往馬林梵多。從新世界到馬林梵多預計要四天,不過還好他找薩奇拿了很多肉,夠他這四天吃的了。

之後果然如艾斯所料,四天之後他來到了馬林梵多島的外圍,此時已經是淩晨左右。

馬林梵多的海軍們大多都進入了夢鄉,只有少數的隊列在四處巡邏,躲過探照燈以及巡邏的人,艾斯將小船停在了海軍本部後面樹林的礁石灘上。

艾斯輕手輕腳的穿過無數巷子墻角,躲過巡邏兵的視線,終於來到外外圍的時候,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——安吉拉住在哪?

他撓了撓頭,總該不至於一間一間的去找吧?

霎時,淩晨有些刺骨的寒風吹過,將半掩住月亮的雲朵給吹散開來,終得見明月,那皎潔柔和的光芒透過茂密的樹葉灑在艾斯的身上。

他擡頭仰望著月亮,靈光乍現,想到了一個辦法。

“約翰森·湯姆...”

安吉拉的指尖在海軍傷員名單上一一劃過,尋找著這個被桑沙拜托的名字。

沒有,沒有,全都沒有。

安吉拉嘆出一口疲倦的嘆息,她將手中的名單放在一邊,而被她看過的名單早已經被疊成了一堆小山。

安吉拉來到海軍本部已經有一段時日了,梅醫生早早的就開始註意到了這個有著嬌弱而美麗臉龐的姑娘。

安吉拉是標準的美人臉,皮膚白皙光滑,臉型也是標準的鵝蛋臉,過肩順滑的金色頭發,如大海一般神秘的藍色雙眸。

她的美麗是整個醫療部都公開承認的,她很受歡迎,受傷的士兵們總是開著玩笑叫安吉拉多多照顧一下他們,她依舊是好脾氣的不怒不惱,將傷者們一視同仁。

除了她讓人神魂顛倒的美貌以外,更讓梅醫生震驚的是她的學習以及融會貫通的能力。

剛開始的安吉拉在梅醫生看來就是一個有著簡單包紮手段的菜鳥,但因為每次都見到安吉拉空閑時間拿著一本藥材書在看的時候,梅醫生的註意力開始偏向安吉拉。

後來,梅醫生發現,安吉拉簡直就是一個醫學天才!

她能快速的閱讀以及記住醫書上的藥材並且將它們融會貫通,雖然這對於一個世界著名醫師的稱號來說還太早太嫩,可是梅醫生銳利的眼光可以看出,安吉拉的腳步不止於此,她可以走的更高更遠,

或許,她早晚都會成為世界最著名的醫師之一!

於是在安吉拉疑惑的時候,梅醫生都會出來為安吉拉解讀,這一去二來的,安吉拉已經將梅醫生當成了自己的老師,而梅醫生也將她當成了自己的學生,對安吉拉百般耐心寵愛。

這就是為什麽,安吉拉能如此簡單的拿到傷員名單,著手開始尋找桑沙父親的事情。

可是...即使是安吉拉答應過桑沙,可是這無疑是大海撈針,一個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。

每一天都會有一艘帶著傷員的船只,每一天都會有人傷亡,海軍的傷亡名單不斷的更新,想要在這裏面找到一個人,一個消失了近乎七年的人,天方夜譚,一個無法到達終點的路。

但是答應了那就是答應了,安吉拉的字典裏沒有放棄二字!

她揉了揉酸澀的眼角,正準備繼續找的時候,護士休息室的門被一把推開了。

來者是梅醫生,她焦急萬分,“快出來!又有一艘船回來了,上面有個人快堅持不住了!”說完就不顧安吉拉,飛奔而出。

安吉拉被這一變故驚的楞了一秒,隨即抄起旁邊的醫療箱就快步跟在梅醫生的身後。

“聽說他們是去一座海島剿海賊,沒想到那座島裏面還被關著一些普通的平民,那海賊眼看被抓了就直接朝平民們丟了個炸彈,那個士兵怕傷害到無辜,就自己沖進去接過炸彈就往沒人的地方跑...”

聽著梅醫生氣喘籲籲的解釋,安吉拉情不自禁的握緊雙手,她忍不住懷疑自己,懷疑這個世界。

是不是所有的世界都有紛爭?安吉拉的出生正是在戰爭的爆發點,她見過的悲劇太多太多了,以至於她之前每晚都會被噩夢給驚醒。

那段時間是她最難過的時間,她不停的質問自己懷疑自己,這個世界如此的瘋狂到底是誰的錯?

為什麽要有戰爭,戰爭讓人失去了太多了太多。

後來在朋友的幫助下,她挺過了那最艱難的事情,她拼了命的工作學習,不讓自己有半點的停歇,既然戰爭已經是必然的,那麽她安吉拉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助那些被波及的無辜,解救困苦!

一堆護士們被緊急召喚來到了港口,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群傷痕累累,綁著繃帶的傷員,他們疲憊不堪,但回到了海軍本部,仿佛是回到了家,心裏有了莫大的安全感,即使再痛眼裏都是含著笑的。

梅醫生給其他護士安排了工作,就轉頭吩咐安吉拉跟上她,去看那個快要死去了的士兵。

當安吉拉趕到的時候,那人全身都被綁著繃帶,只露出一雙渾濁的雙眼,在那雙眼睛裏,安吉拉似乎看到了戰場的硝煙以及對生莫大的渴望。

他想擡起手,可是巨大的疼痛迫使他動彈不得。

他的好友守在他的身邊,見醫生來了瞬間痛哭流涕:

“求求你了,梅醫生,救救他吧!”

“他是為了那些無辜的人才受傷的,他不應該就這麽死了!”

“梅醫生,你如果救回了他,我什麽都願意做!”

“他還有個女兒等著他回去,他不應該就這麽死了!”

“求求你了,梅醫生,求求你了——”

聲淚俱下,一詞一句猶如刀尖刻在安吉拉的心裏,她忍不住上前想要安慰他,可是被梅醫生警告的眼神給攔住了。

梅醫生的語氣平和,又帶著一絲冰冷:

“我會盡力的,現在將他放在擔架上回醫療部。”

說著,就讓人把傷者擡上救護推車,飛速的趕往手術室。

安吉拉跟在梅醫生身後沈默不語,她有很多的不解以及疑問,可這一切的疑惑被梅醫生傳來的聲音給打斷了,

“安吉拉,你要記住,不是每一個人你都能救活。”

“每個人都會經歷生離死別,這是一個必然的過程,你沒辦法阻止。是的,我們確實是醫生,我們的責任就是從死神手上將人搶過來。”

“可是你想過嗎,那人快不行了,你真的要給他的好於和親人一個無法圓滿的美夢嗎?然後和他們說‘不要意思我們盡力了’嗎?”

“從地獄到天堂容易,從天堂跌入地獄太難了。這無疑是對他們的第二次傷害,即使無法保證能百分百的救活別人,那麽就不要給別人任何的生的希望!”

殘酷嗎?梅醫生說的有道理嗎?

安吉拉捫心自問,這確實很殘酷,生離死別永遠是人類最痛的經歷,試問昨日還在於你歡笑的親人,第二天就毫無聲息的躺在你面前,是個人都會崩潰。

可是梅醫生也說的很有道理。

但是這個道理卻在安吉拉的身上行不通,她即是地獄死神的天敵,神賦予給她覆活蒼生的能力不是讓她袖手旁邊的。

況且那還是一個萬人歌頌的英雄,一個身後有著親人有著好友的英雄!

倏地,那傷者的眼神開始渙散,握著好友的手再也沒了力度,輕飄飄的如同一片羽毛跌入大地。

梅醫生瞳孔一緊,奔跑的腳步慢慢停了一下,

“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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